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上桌,父俩都有些迫不及待,文舒拿过空瓷碗开始分食,臊子的香味顿时在院间弥漫开来,馋得一旁的窃脂鸟口水直咽。见文舒盛了两碗后就坐下,完全没有再给它分一碗的意思,窃脂鸟不乐意了,拍打着翅膀叫了起来。文舒却是斜眼一瞪,想起它方才的捣乱行为,一边吹着面条,一边凉凉道:“这是火煮的,没你的份。”“呱啦~呱啦。”窃脂鸟拍打着翅膀表示不服。文老爹不知内情,见状摇头失笑:“和一只鸟较什么劲,它想吃给些就是了,鸮本是食肉的,这两天跟着咱们吃馒头已是难为了。”文舒眼睛一转,旋即气呼呼的放下筷子,指着窃脂鸟控拆道:“爹您不知道,这鸟有多讨厌。刚才我点火的时侯,它就一直搁后头捣乱,我一点火,它就煽翅膀,它一煽,火就灭了,如此连着折腾了三四回呢。”“哦,有这事?”文老泰看向窃脂鸟。